当古珣被人从演武台下扶起时还有些浑浑噩噩。
发生了什么来着······
只觉得一股劲风扑面而来。
自己严阵以待。
使出了自己最强的防御法决。
然后······
就没有然后了。
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躺在台下,嘴角有些鲜血。
而在自己胸口,则有着一个巨大的猫掌模样的淤青。
其实看着还挺可爱的······
就是有点痛。
咋了,白虎也是猫啊。
就是大了亿点点而已。
看向台上,白虎站在古珣原先所在的地方环视四周。
那宛若冰渊的眼神,仿佛一位王者睥睨着他的天下。
一声巨吼宛若平地一道震雷。
吓得少年抱头鼠窜。
吓得少女花容失色。
即便一些长老,亦是紧张得攥紧了衣袍。
在场的年轻者,唯古问心,古问义,和那赤崖安然无恙。
古问心眼底闪着崇拜与向往的光芒。
古问义却是神色略微凝重。
赤崖跃跃欲试,燃起了浓郁的斗志,好战之色尽显。
古严朗也是个人精,那一声吼其实是在帮自己。
古家大比有其局限性。
只能决定出古家能打的小辈。
却决定不了古家在未来的领军人物。
这一嗓子,吼出了两名可以托付的天骄。
问心与问义,出了两个好苗子。
古严朗回头瞥了眼赤崖,不由得也高看几眼。
这赤崖确实不错。
问心虽然天赋最为出众,却有些浮躁,不懂人情世故。
简而言之,便是有些天真烂漫。
平日里也会耍些小聪明,古灵精怪的。
相反,古问义太过成熟,太过老成。
没有年轻人应有的那种朝气。
那赤崖,除了嘴臭,似乎没有别的缺点。
赤崖指着还在台上的古问心,朗声道:
“这古家当真没人。
看到如今,也只有这位姑娘能做我的对手。
可惜修为差劲了些。
真打起来绝不是我的对手。”
啊······
嘴臭果然是最大的缺点。
古严朗恨恨地想到。
那白虎缓缓走回古安然身边,带着王字的大脑袋蹭了蹭古安然的手臂。
似是在邀功般,又让方才被吓到诸人无奈之极。
之前的王者之气荡然无存。
现在看上去,不过一只长得有些吓人的大猫。
大猫······呸······白虎缓缓消逝。
化作白光隐入古安然的丹田。
以羽扇对古问心摇摇,示意古问心将自己推下演武台。
古问心从崇拜中回神。
蹦蹦跳跳跑上去,一把抱住了古安然。
“我知道!姐姐最厉害了!”
古安然宠溺地拍拍古问心的背:
“好了好了,这么多人看着呢,也不羞。
我们下去吧。”
古问心在推着轮椅时,还不住地问东问西。
好奇灵气怎么外放。
好奇白虎为何如此栩栩如生。
总之一切都好奇。
古安然也一一耐心解答着。
同时告诉古问心,以古问心如今的结丹期,其实可以做到外放部分灵气。
这把小姑娘高兴坏了。
问古问心理由。
“嗯?为什么高兴?
那当然高兴了。
灵气外放,多帅气呀。
吓都把人吓死了。”
古安然苦笑。
原来只是为了帅啊,那还是泼一盆冷水好了。
“哪有这么容易。
结丹期十有八九是做不到灵气外放的。
而且能放出来的也只不过表面薄薄一层罢了。
大概最多可以化作一把短剑。
即便如此,那也是绝对的天才。
我修炼功法特殊。
才有这只白虎如此的神韵。
你若想达到这种程度,还有多加练习才行。”
本以为这盆冷水会浇得古问心灰心丧气,却不想反而激起了小姑娘的斗志。
古安然想当然地认为这是丫头年轻气盛。
不曾想料事如神的自己却被现实反将一军。
古问心的对手是一个练气中期。
秉持着搏一搏,骡子变马车的精神,还是和古问心打了起来。
结果古问心似在放纸鸢般,不与其正面碰。
古安然也不解呀。
不知道丫头到底在干什么。
结果却差点把古安然惊得把羽扇扔了。
丫头在台上参悟起灵气外放化形来了。
还被她捣鼓出来了。
她那对手看着突然从古问心体内涌出的密密麻麻的桃花瓣,当即认输。
*(东域粗口)
有这么玩人的吗?
姐姐你这么厉害,藏个鬼的拙咯。
真被那些桃花瓣砸中,即便是假的,自己也会被打成一个筛子的。
古问心很高兴地从台上下来了。
刚来到古安然身边,却软倒在古安然怀中。
古安然无奈地捏了捏古问心的鼻子,责怪道:
“真是乱来。
你若真想学,我也一定会教。
你这瞎摸索虽然摸索对了,但多危险啊。
哪有把体内灵气全逼出去的道理。
况且你功夫不到家,还收不回来。
你下来时,脚步都虚浮了。”
古问心嘿嘿笑道:
“不管怎么样,这不是成功了嘛。”
让古问心做到轮椅旁的凳上。
古安然哼起了一首古问心从未听过的歌谣。
歌声不响,只有古安然与古问心才能听到。
却空灵婉转,不似人间之曲。
这是古安然在阅览神府中《阴阳算经》时,无意间又看出来的一招。
与那阴阳锁同源,称为阴阳曲。
其功效众多。
可助眠,可清神,还可对敌。
一曲情深意重,一曲肝肠寸断。
着实是居家旅行,安抚孩童,杀人越货的必备良招。
传闻那华府的一日丧命散和唐佰虎的含笑半步跌也不过如此。
咳咳,扯远了。
古安然哼着哼着,古问心只觉得瞌睡虫上来了。
本来外放灵气便耗费了古问心诸多心神。
这一曲直接让古问心打起瞌睡来。
明明演武台极其四周皆是剑拔弩张的氛围。
唯有此地,不仅万分和谐,还隐隐有股橘子的香气。
为什么有橘子?
现在是秋天,这时没橘子,那什么时候有橘子呢。
古安然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只柑橘,甜得很。
这一日紧赶慢赶地,算是比完了第一轮。
自然是几家欢喜几家愁。
输的自然是技不如人,天赋不够,或者运气不好。
前途一片灰暗。
赢的人自然是努力恢复,为次日的大比做好准备。
之后的大比也没有什么出彩之处。
除了古问心在台上“晋入”练气巅峰以外,便再无看头。
古安然与古问心一路高歌猛进。
所有人均不是两姐妹一招之敌。
压级大佬竟恐怖如斯。
一个还好,只是从结丹压到了练气。
另一个比较诡异,从化神压到练气去了。
这要是能输,当场就把郎昆密林给吃掉。
古安然看着灰头土脸的古问心,神色有些不自然。
“问心啊,你这是······输了?”
古问心神色落寞,眼角挤出一滴泪珠。
古安然嘴角抽搐,郎昆密林挺大的,不知道要吃到什么时候。
到时候问问手镯,愿不愿意去吃些。
古安然刚想安慰古问心,不料古问心却突然笑起来:
“当然是赢了呀。”
古安然微愣半晌,额头浮现一个井字。
好啊,丫头你想吓死我吗。
看来以后《太古算经》要无时无刻运转着才行······
古安然伸出双手,狠狠蹂躏古问心的脸颊。
“&%#**&*!&@······(脸要被捏扁惹······)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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